前兒個上完小說寫作的最後一堂課,許榮哲說他下學期要開編劇,社大的課程公告則是請了李儀婷來上,看看公告的課程,感覺換湯不換藥,我有點倦了。
仔細想想,書寫於我已經失去了救贖的意義,當手寫演變成電腦打字,手感不復存焉,加上太久沒有寫字,很多字都不會寫了,更甭說文字的溫度了。
是夜,很驚奇能夠得到同學的青睞得到第三名,其實我只是想寫個感覺,因為楊媽媽走了,我想逆向操作,如果白髮送黑髮想必更痛,我只想把我的痛藉由文字寫出來,然後某天,在捷運上,靈光乍現,於是寫出了逛菜場的部分。
起頭,永遠是我的強項,在文字裡擺放心機,也是我的長處,但是,收尾,就是我的弱點了。
後來接續時,失了初心,我加入的不可說的道具,卻是寫作常用的手法,濫 掉 了。更慘的是,趕到最後,我沒讓女兒死成,她活著,於是被許榮哲問前面是什麼呢?
我想,或許,混凝土拌好後,得把配方留著,編修、延續都得用同一個方子,失了初心,就失了地基,一切,不再有意義。
不過,我還沒想好該怎麼改去,我想拿掉飛機、跟同志部分,然後單純只寫著一件事,怎麼寫筆法,我該想想。
這個一個靈感,從八月發酵到十月才成型,十一月趕著寫完,太倉促,我收尾過的小說幾乎是沒有,寫寫頭、過過場,就擺著了。
愈來愈不想讀沉重的東西,可我,還停留在黯淡的書寫當中,當頭腦愈轉愈快,我愈寫就愈無人能理解,先練習把話說清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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